平行論壇四(B會場)

主題：中國資本的全球策略

主持人：女士們、先生們下午好！我的名字叫莎拉·亞歷山大，我是EMPEA的主席，是這次會議的主辦單位，很高興有這個機會能夠與大家一起討論一下中國的資本在全球策略是什么，然后未來是什么樣的情形，應該要怎么樣投資，全球的布局怎么樣，我簡單的介紹一下我們的論壇的嘉賓，我剛好右手邊是蔡凌藝，他是合眾集團中國的首席代表，合眾集團是全世界最重要的私募基金當中的組合基金，包括直接股權投資以及避險基金，然后總部在瑞士，在PE及VC，不管在中國還是在全球都有非常長足的經(jīng)驗。他右手邊的是尼古拉斯·派克，他是清潔技術投資集團的共同創(chuàng)始人，就我所知派克先生應該是清潔技術方面投資最頻繁，最多的人，所以把清潔技術作為特殊資產(chǎn)級別的話，他這方面的經(jīng)驗非常豐富，他自己是一個創(chuàng)業(yè)者，也是非常有經(jīng)驗的PE投資人，他待會兒會給我們介紹清潔技術方面投資，另外一位是卡洛琳·坎貝爾，他是ECP董事總經(jīng)理，他一會兒給我們介紹一下中國跟非洲市場進行的比較。那位是斯圖亞特·桑德魯，他是亞洲特別并購公司總監(jiān)，他同時也擁有另外一家叫做新興市場伙伴的公司，他在新興市場從亞洲到拉美到非洲地區(qū)還有其他新興市場當中所管理的資產(chǎn)達到60億美元。他們在BMB這部分，他們的資金的來源主要是來自于文萊的家族的資產(chǎn)。最后一位是瑞虎·德賽，他是Religare的PE董事總經(jīng)理，Religare是一個拉丁語管理組合基金中的基金，最近瑞虎·德賽先生，他現(xiàn)在也是軟銀的知道投資和組合基金的負責人。

我想我們在座的小組嘉賓當中會有非常精彩的討論來為我們討論一下中國資本走出去，以及還有從世界的市場投入中國的雙向投資的戰(zhàn)略，也許可以先從蔡凌藝先開始跟我們說一說，現(xiàn)在中國的機構投資人，他參與PE的情形怎么樣，是哪些參與了海外投資，進入了哪些市場，請你給我們說一下，您覺得中國走出去的情形在接下來5—10年有什么樣的變化，謝謝蔡凌藝。

蔡凌藝：中國的機構投資人，已經(jīng)投資海外的PE已經(jīng)有幾年的時間了，從90年代開始，政府就已經(jīng)根據(jù)戰(zhàn)略的布局來設立PE基金，比如說中國非洲基金，中國比利時基金，還有中國印度基金，這都是我臨時把它湊起來的，但是中國政府已經(jīng)是一些基金里面最大的機構投資人，他們這些基金主要投資的是一些他們關注的一些快速增長的一些私營企業(yè)，因為他們需要有人來資助，有人來做公司的治理，所以他們這些基金設立的方式就是當這些外國的總理或者首相來到中國的時候，他們簽署兩國之間的條約來成立一個基金。結果就各有差異，原因2000年之后有越來越多以市場為導向的投資人開始向海外投資，或者走出去，有一些大的企業(yè)，還有一些基金開始這么做，這些基金不管是中國人管理，還是中外合資管理，還是由外資管理的基金都從中國走出去。

2年以前最著名的中投就打開全新的一個局面，就是中國的機構投資人把人向外投資的全新局面不僅僅關注市場為導向，市場為驅(qū)動因素，同時回報為驅(qū)動因素，同時背后有政府的支持。接下來的兩年當中我們看多新一波的PE走出去，這也是為什么這個論壇非常的及時，因為我們看到很多的企業(yè)采取了一些動作進行了海外的投資。我認為至少過去幾年當中，從03年開始走出去的投資量至少增長了倍，我們問的問題為什么是PE走出去，為什么PE要走到海外的市場，我好象講的太多了一下子。

中國的企業(yè)到海外并購資產(chǎn)的時候，往往希望成為控股方，主要的原因一方面是文化的因素，讓我們覺得比較有安全感，尤其中國資本的出去的時候，希望有主控權，所以他們就把整個公司給買下來了，在過去兩年當中這種并購的方式并不是很理想，比如說聯(lián)想買到了IBM的電腦，還有平安的海外投資都是這樣子，他們愿意全資并購原因就是文化的因素，從中國的企業(yè)并購海外公司，我們光是出口這些資本，但是沒有能力管理并購的海外公司，光是出口資本是不夠的。根據(jù)這樣的經(jīng)驗，很多中國機構投資人就開始重新解釋，就開始考慮也許不一定要成為控股方，不一定要全資購買，也許可以通過PE的這條路變成少數(shù)股東，不管通過自己出手，或者與基金共同出手，共同投資。還有一種方式委任資金作為LP，這有幾種好處，一個能夠做凈值調(diào)查，你覺得誰有最有資格做調(diào)查？就是海外的那些公司，對于中國的企業(yè)拿一些錢出來讓別人打理，這是一種新的現(xiàn)象，但是也是很有必要的，如果你想進行全球的投資的話，在這一個多小時的討論中，我反復強調(diào)你真的要找到一個伙伴，然后跟他一起共事。

不一定整天想的說要控制住一個海外的公司，如果你真的完全控股一個海外公司是風險非常大的，所以協(xié)作才是恰當?shù)闹卫斫Y構，通過PE去做應該是很好的方法。幾年前的話，我們已經(jīng)又在討論了，我想可能人們的一種中國的機構投資者一種想法跟今天已經(jīng)很不一樣了，尤其說到去海外投資的時候，如果回報恰當?shù)脑挘憔湍軌驖M足自己的戰(zhàn)略目標，不用說自己建立一個公司，聘請一些人幫你管理一些公司，讓PE幫你投資的話風險小很多，以前PE經(jīng)理以往業(yè)績?nèi)绾慰梢匀ゲ榈?。我覺得中國的機構投資者也是交了學費，但是學習的很快，確實在過去的幾年。所以以后的事情會越來越正常的，我當然理解大家都說來參加今天的會議大概是要互動，找到朋友，要找到那些有經(jīng)驗的，那些業(yè)績一直很不錯的PE公司。

主持人：蔡女士你講的很好，好接下來是尼古拉斯·派克先生，你是清潔技術的行家了，你覺得中國在清潔技術領域的投資情況如何，會發(fā)生什么變化？

尼古拉斯·派克：這是一個激動人心的時刻探討這個話題再恰當不過了，中國是不是有很多的PE去海外投資清潔技術呢？恐怕還不多，我覺得未來有三個趨勢，首先現(xiàn)在中國已經(jīng)有去海外投資的能力，已經(jīng)開始投資了。第二其實在清潔技術，中國本身像比亞迪、尚德都是佼佼者，中國政府都有這個理念，我們一定要走綠色發(fā)展的道路，比如看中國四萬億方案，它是美國的好幾倍了，其中有關于綠色技術、綠色基建的就占了很大一部分，綠色技術包括風能、電能，還有低碳經(jīng)濟提高能效。事實上還有關提高資源使用的能力，以及改善產(chǎn)品本身的性能，所以你說清潔技術很重要，中國本身要在業(yè)務模式、清潔技術方面做出創(chuàng)新。很快要開哥本哈根氣候變化會議了，現(xiàn)在各個國家都還沒有達成共識，你說幾個集團之間是不太可能做出協(xié)議的，只能說各個國家之間最后會塵埃落定，我們接觸過中國的發(fā)改委還有其他的政府部門，他們都在想中國如何在世界經(jīng)濟當中提高自己的競爭力。也許現(xiàn)在中國的中介服務，幫助中國企業(yè)，中國資本走出去的中介服務還不是很成熟。

在中國PE行業(yè)在新興，你說完全達到全球化的運作標準還為時尚早，我所在的清潔技術投資集團就是幫你的忙，我們也在做研究和顧問，幾個月之后我們會在中國召開清潔技術的論壇， 我想開今年全球PE論壇正是時候，這樣的話，可持續(xù)性的發(fā)展、投資有什么能離開清潔技術呢？我相信這種戰(zhàn)略性的投資你要做的現(xiàn)在就應該開始部署了，結果有的人還沒有意識到。

主持人：我記得有一次周末一個倫敦記者采訪我，記者問我，新興市場怎么辦？因為很多PE沒有錢投了。你說會不會產(chǎn)生一個清潔技術的基金呢？FOF，有可能嗎？未來五年？

尼古拉斯·派克：是的，有可能的，為什么要建立FOF，就是在戰(zhàn)略時期就是把清潔的技術和資產(chǎn)帶到海外地區(qū)，不管涉及到水和食品，中國會這么做的。我有一個預測，幾個月之后會在倫敦出版，大多數(shù)的預測都跟中國有關，中國的投資者資本來了，我們都應該歡迎它。

主持人：卡洛琳·坎貝爾你怎么看？

卡洛琳·坎貝爾：在非洲的投資情況怎么樣，好的，謝謝！我來自于ECP，它應該是一個GP，是傳統(tǒng)的GP公司，我們在整個非洲都有業(yè)務，我們在非洲是設立了6個，是不是6個辦事處呢？是的，我們在非洲設立了6個，我們從06年進入非洲大陸了，我們已經(jīng)在4個國家做了15筆投資，涉及到的行業(yè)也比較的豐富，首先我們是投資于傳統(tǒng)的基礎設施，尤其是電信領域的基礎設施，然后又投資于非洲的金融服務業(yè)，然后我們對于PE是比較傳統(tǒng)的，也是我們投資于企業(yè)，而不是投資于資產(chǎn)。然后我們是幫助他們提高管理的能力，技術的能力，財務的能力，從而使他們增值，甚至把一些技術都帶給他們，然后給我們投資的企業(yè)建立合作伙伴關系，幫助他們改善治理，從而使企業(yè)有長遠發(fā)展能力。

我們一般做小股東，但是越來越多一種傾向，我們要控股了，我覺得我們控股一個企業(yè)也符合我們利益，自從在非洲大陸投資以來，我們一般來說不會跟中國投資者搶業(yè)務，中國PE在非洲有自己的品牌，有一些例外了，我待會兒會談到，幾天前，溫家寶總理又借錢給非洲，貸款總額是100億，那么中國的話喜歡是其中的貸款和石油、天然氣、出口信貸有關的，使那些生產(chǎn)石油天然氣的國家中國最喜歡他們了，像蘇丹、尼日利亞這些國家，中國在傳統(tǒng)的PE領域也可以嘗試的，因為中國的PE公司的話，它是跟一些新興的國家合作，而且這些國家跟中國的政治、歷史有淵源很長的，而且一些惡劣經(jīng)商的環(huán)境中國的PE也不怕，這對于非洲就得這樣，就是這么一個大陸。

我們知道有中非發(fā)展基金是07年成立了，它是一個混合型的基金，另外還有兩個例外，一個是ICDC在06年的投資是買了南非標準銀行20%的股份，中國工商銀行買了南非標準銀行20%的股份，從而讓中國涉及南非零售銀行的網(wǎng)絡，這其實是一種PE形式的投資。然后CCTE現(xiàn)在也是進入了很多個國家的事，尤其埃塞俄比亞、尼日利亞等等，這是中國PE最青睞的國家，我們預示著中國會朝著這個路走下去，在非洲的影響力越來越大，而且也會多元化。在非洲大陸我們公司也是很有經(jīng)驗的非洲PE投資者了。

主持人：中國工商銀行購買了南非標準銀行20%的股份，我記得當時這個事情剛宣布出來的時候，夠20%的股份通過PE基金公司運作的，我就知道這一點，別的后續(xù)情況就不知道，是不是還會通過募集基金做更多PE的業(yè)務，做PE的投資，我們只知道中非發(fā)展基金，其他的基金的情況我不清楚，越多就越好，我們想知道后果如何，通過PE投資南非標準銀行的引起了很大的波動？斯圖亞特·桑德魯你有一點不同，你好象來自于中東的，你應該是中東的代表，因為你的很多資金是中東的，所以你能不能說一說中國的資本不管通過PE的方式，還是直接投資的方式在中東現(xiàn)在是多大的力量？

斯圖亞特·桑德魯：是的，我們公司是文萊做起來的，這是伊斯蘭的國家，所以我們是伊斯蘭的一個國家，但是我們成立亞洲特別并購公司還是很了不起的，我們06、07年還得獎了，我們公司所做的很多投資應該說都有點敏感。當然這是我們的投資了4萬億，其中25%都是文萊來的，但是你說到中國投資者和中東的關系，中國和中東的文化其實有很多共同之處，比如說在信任，人們都說講誠信，而且也都強調(diào)先建立良好的個人關系，然后再做生意上伙伴，其實文化上很接近的，在經(jīng)濟上兩個都有互補性，因為中東盛產(chǎn)能源另外中國也急需這些能源，有很多利益交匯點可以讓他成為合作伙伴的，我們這些公司給他們牽線搭橋，讓一些領先的中國企業(yè)跟一些中東領先企業(yè)建立聯(lián)系，我們的作用就是這樣，當然你知道中東很多企業(yè)是家族企業(yè)，甚至直接由皇族來經(jīng)營的，所以我相信其實兩個地方的國家的這些文化比較類似，發(fā)展階段又有互補性，這就意味著要去中東做PE的投資的話，前景是很好的，我們公司就是希望幫他們的忙，我們自己的基金的結構GP他的利益，還有我們自己的利益，還有中東那些企業(yè)，還有中國投資人、出資人的利益都要吻合的。

主持人：我們非常希望在場的聽眾提一些問題，如果有誰想提問題可以寫下來，他會把紙條交給我，如果大家有問題就寫下來！你來自印度，你可以代表日本，你在日本待了很長時間，所以日語很流利，你才是一個世界人呢，你又了解日本，又了解印度，又知道美國，你覺得中國的資本在印度這些國家的表現(xiàn)如何？

瑞虎·德賽：FDI過去幾年翻了一翻，達到這么高的水平，跟中國走出去的資本是平衡的，中國的資本往外走，中國的企業(yè)往外走，量越來越大，中國有主權投資基金投資于黑石等等，這是一個趨勢，還有一個趨勢是中國的那一些的國企，就是業(yè)務開發(fā)部門現(xiàn)在也是開始投資于一些上市和非上市的公司，還有中國本土的ODIR的投資集團，所以很肯定的中國人的資本現(xiàn)在已經(jīng)滲入到外國當中，而且大規(guī)模的大舉進入。

我希望大家能夠記住一點，剛才中國企業(yè)走出去還處在起步階段，還有一個學習的過程，包括中國的基金，中國的主權財富基金，中國的國企走出去還是要慎重一點。比如說你跟人家建立伙伴關系，你還要學習這方面的流程，這個學習過程是非?？嗟?，中國的資本走出去才會更加成熟和成功。

主持人：你的信息很有用，我想你看你覺得哪一個市場上中國的投資者是最感興趣的？很顯然中國人很喜歡人家的自然資源，你說是為什么呢？

瑞虎·德賽：這我想大家都清楚，中國是急需澳大利亞、南美、南非這些國家的資源，我同時要關注到他們的投資風格，中國人投資風格也在發(fā)生變化，變得越來越聰明，而且知道避開風險，比如說在非洲，以前像非洲提起低息貸款，現(xiàn)在提供商業(yè)貸款，這就說明中國人知道非洲風險高，就自然不對你太便宜了，中國對非洲投資風格在發(fā)生變化。比如說跟臺灣越來越有默契，你說中國的PE資本，現(xiàn)在也都知道不能僅僅滿足于在美國做一些大規(guī)模的并購，應該全面的看問題，這是一個動態(tài)的過程，很多新的現(xiàn)象趨勢出來了，我預計來自中國的PE投資越來越多，比如去臺灣、蒙古投資都是很應該的，中國政府也做的很好了，就是幫助企業(yè)、PE鋪好這條道路了。

主持人：斯圖亞特·桑德魯是不是要補充？

斯圖亞特·桑德魯：中國投資會去到哪些地方，包括戰(zhàn)略的，以及是回報率高的，大家可能有這么一種想法，現(xiàn)在世界普遍通貨膨脹，所以你說我應該投資以哪里？尤其現(xiàn)在通貨膨脹居高不下，投資一些硬資產(chǎn)，什么叫做硬資產(chǎn)？投資于一些戰(zhàn)略意義的東西，我知道中國人會繼續(xù)投資能源、礦業(yè)、食品、農(nóng)業(yè)這些領域，因為這些東西在長遠來說，因為大家都要關心自己國家的食品安全，還要投資房地產(chǎn)。我說的是國際的房地產(chǎn)的投資。尤其在流動性過剩的國家房地產(chǎn)尤其火爆。

主持人：大家都害怕通貨膨脹，所以中國人要獲得其他人的資金來源。

卡洛琳·坎貝爾：我們一開始講我們要獲得非洲的資源，我們跟中國潛在的LP兌換也不多。當然都希望有更好的回報，你說的是石油天然氣這些自然資源這些回報很難去評估，我想比如說在其他會場上大家也說在中國越來越成熟，中國PE方面的回報應該會進一步的往上升，中國人也會越來越喜歡非洲這個投資目的地，對于中國投資者來說，傳統(tǒng)的PE其實跟政府沒有什么關系，因為我們做PE的人也不希望政府干預我們的投資。但是在非洲你知道跟歐洲跟美國這些地方不一樣，其他國家很開放的，但是在電信、航空這些領域，非洲很需要這些設備，我們會看到有越來越多的中國投資者活躍非洲大陸，而且是各個角落。

主持人：你說到了這個投資是一個過程，所以投資者是越來越成熟了的一個過程。

尼古拉斯·派克：你投資于一個企業(yè)，也是希望獲得它的技術，反過來幫助中國人更有效的利用自己的自然資源，比如說煤炭，最重要的就是如何在用煤的時候還要把水有效的利用，這樣才能做到清潔技術，這是第一件事情。第二件事情，中國還要投資更多的市場，比方說市場準入，我相信中國可能會有電子汽車，電動汽車這種趨勢。第三件比方說沃爾瑪他們也希望有更好的供應鏈，你們就要投資更多的公司來保障市場供應的持續(xù)。另外中國出現(xiàn)城市化的現(xiàn)象，你們必須要有一些系統(tǒng)是能夠幫助中國在這個城市化過程當中不僅僅讓城市成為一個生態(tài)城市，而且同時可以把這個城市變成更好的城市，世界上有各種各樣關于城建方面的一些技術，所以在講到清潔技術的時候，很多的一些并購案可能是數(shù)十億，但是我剛才講的這些項目可能只有1.5億左右，但是項目越小投資就越困難，回到我剛才講的一點，你一定要有一些專業(yè)的中介機構才能幫助你把這個事情有效的做好。

主持人：在非洲除了南非以外，大部分都不會超過10億美元，很多都是幾千萬美元。但是交易的規(guī)模慢慢的增加，目前是幾千萬美元，蔡凌藝，你剛才提到一些潛在投資人，到哪兒都可以投資，他們會投資到哪里？

蔡凌藝：你覺得中國PE會比較關注愿意投資的熱門行業(yè)是什么，第一個我們聽到的比較近的地方，還有一些發(fā)達國家，為什么投資人愿意投資這些區(qū)域呢？尤其是東盟的一些國家，他們的勞動力非常廉價，就像中國一樣，國內(nèi)的市場還沒有很好的開展發(fā)展。我覺得很多人都覺得中國如果進一步推動下一輪的經(jīng)濟增長必須仰賴于其他臨近國家的密切合作。我想大家看到新聞里面報道說中國進出口的銀行現(xiàn)在已經(jīng)負責東南亞國家的一些資金進行代管，他們已經(jīng)進入東南亞10個國家，根據(jù)中國進出口銀行里面獲得一些項目，還有他們獲得一些股權，他們已經(jīng)等于實現(xiàn)了雙向的目標，一方面中國進出口銀行透過這些資產(chǎn)的管理能夠獲得這些高增長企業(yè)入股的機會，而且同時也能夠透過這種海外的投資也許能夠替這些還不發(fā)達的國家提供一些專業(yè)的管理人才，因為臨近一些國家相對來說仍然仰望中國來提供相關的一些支持，以及從中國過去30年的改革成功經(jīng)驗當中吸取一些經(jīng)驗。

還有一點是中國自己現(xiàn)在正在進行轉型，是我們迫切需要的轉型，我們今天早上說過94%中國的增長是由投資所拉動的，中國的市場，中國國內(nèi)的內(nèi)需市場必須要進一步的發(fā)展，當然進出口市場也必須要進一步發(fā)展，但是很多進出口中國公司利潤比較薄，如何讓中國的維持他們的優(yōu)勢，他們就要從歐美地區(qū)進口先進的技術。這些先進的一些國家，他們都是老一代的這些資本家，他們不是很積極的跑到中國來進行宣傳或者是招商，所以中國的人他們愿意走出去去尋遍世界，找到各個行業(yè)最好的技術，他們愿意到加拿大到其他國家，那些發(fā)達程度比我們早了20年的國家去考察他們的技術，對很多中國的投資人來說要做到這一點，最簡單的方式透過PE。所以講到這個的話，我要回過頭來講一下，我們中國投資人是誰，我們主題提到中國投資人，中國的社?；?、中投等等，只有這幾個了，中國還有什么機構投資人，沒有了，如果要加還有一些國企和私企，但是他們是比較分散的，另外還有一些個人投資人。

對于中國政府來說，有一個很重要的議程就是如何能夠調(diào)動民間資本，而不僅僅是調(diào)動國家資本，最近有一本很紅的書，很熱門的書叫做《金融的邏輯》，是由陳志宏教授寫的，很多政府領導很看中這本書的理論，比如說一些西方國家在發(fā)展的時候，當時是追隨著西班牙以及葡萄牙人，他們曾是這種海上的商業(yè)，當時西班牙國家追趕先進的經(jīng)濟體，必須追趕上葡萄牙、西班牙，當時他們的海上技術非常發(fā)達，西班牙的皇后女皇當時用哥倫布找到了美洲新大陸，但是所有哥倫布帶來的這些利潤都是回到西班牙，個人從美洲新大陸發(fā)現(xiàn)當中并沒有獲得好處，但是英國這些是因為他們是最早創(chuàng)立風險投資的，因為海上的探險其實是非常危險的，你可能要在海上航行兩年才能有一些發(fā)現(xiàn)，往往是無功而返，歐洲是追求新經(jīng)濟的同時第一個利用民間資本做這種風險投資的。

主持人：我聽起來我們所有的論壇嘉賓都看中中介機構，我覺得這也不讓我們驚訝，因為中國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一些中介機構了，而且投資人在PE跟VC的經(jīng)驗都是有限的，仰賴中介還是一定的。比如說組合基金里面有專門做清潔技術的，就像剛才尼克所說的有一些清潔技術在中國專門做清潔技術，在美國專門做清潔技術，還有在加拿大做清潔技術，還有一些PE公司，還有很多組合基金愿意投資非洲的私募基金，還有很多投資基金他們愿意投資中東地區(qū)，比如說瑞虎·德賽剛才提到你等于在中國的隔一條街，就是在印度，我想聽一聽你來跟我們講一講，為什么PE的投資，或者是一般的投資，中印一般的這些投資，或者PE的投資并不是很多，我們經(jīng)常談的是金磚四國，但是金磚四國里面我們往往更關注的除了俄羅斯的這三個國家，為什么中印之間的投資不那么多呢？

瑞虎·德賽：很有意思的問題，我也希望中印之間的投資進一步蓬勃發(fā)展，兩國之間貿(mào)易交流，很多一些交易合作項目，遠遠不比我們實際兩國的實際規(guī)模，考慮到我們貿(mào)易，中印之間有一些邊界的對于邊界的界定的問題，仍然有一些爭議，還有也有人擔心比方說中國的經(jīng)濟勢力延伸到尼泊爾的北邊，對于印度政府來說，他們總是有一種抵御中國政府的心態(tài)，如果印度政府最近當然新一屆的政府開始有一些跡象，愿意把歷史的問題放到腦后，能夠重新開始新的合作篇章，還有一些與中國的臺灣這些都是類似的一些歷史因素，像你剛才說的，金磚四國當中最重要的這三國就是往往可能是需要一些更多的法規(guī)，才能更好的發(fā)展，我覺得中印兩國合作越來越多，但是一些歷史遺留的問題必須解決。

主持人：我們看到中國的資本，等于世界各地都找到中國資本，比較少的就是中國印度。

瑞虎·德賽：還有一個原因，印度的公司必須由政府的批準以后才能到海外投資，因為中國、印度還有邊界之間的糾紛，當然印度有一些跨國界無國界的財團他們可以透過香港或者BBI的公司來做，對于這些人來說這些邊界的公司就不存在了。

主持人：謝謝各位參加我們這場論壇，我們就此結束這次的討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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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全球PE北京論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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